到现在都缓不过神来。
就笑着和他解释:“说来话长,总之,桃红婶儿的傻病现在好了,从前的事儿也都能记起来了。”
“好了?”白行简再度将目光落在桃红脸上,从头打量到脚,眯了眼问:“怎么办到的?”
不等庄容张口,桃红便说:“早起容儿给了个瓶子,从里头倒出个果子,吃了果子睡了觉,起来就好了。”
她指指自个儿的眼睛,显摆地嘿嘿笑:“我眼睛好了,不歪不斜,和你们一样。”
白行简稍显迟钝地应声着,庄容却没错过他眼底一闪而逝的激动。
她识趣地起身,笑说:“也到下晌了,你俩先说会话,我上余伯家去帮帮忙,你俩早些过来。”
她走后,白行简第一句便问:“婶,你想想从前的事,我当时如何进了山,可还记得?”
“怎么不记得。”桃红说:“有一回,我又在山里寻吃的,刚走到山沟沟外,瞧见沟里头躺了个男娃娃,我下去把你捞上来,你满头是血,昏了过去,三天后才醒,我把你带回茅草屋里,自那起,咱们一块过活。”
她说的都对,可见是真的恢复了。
白行简强忍着满腔喜悦,点头说:“恢复就好,先前你痴傻,总叫人欺负,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