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白行简直深深看她一眼,忽而没来由吐出三个字儿:“三色堇。”
庄容脑子直冒问号,听起来像某种花的名字,可她从没见过,脑海里一时现不出画面来。
纠结了一会儿便作罢,白了他一眼,言归正传说:“原先我是想着,她这样恨咱们,井水不犯河水就是,可现在又觉着没那么简单,你想,她家为什么突然去学鞘皮子?是不是存了和咱们针锋相对的意思?若是这样,往后的事儿可就不好说了。”
白行简眼睛眯了眯,“这不寻常,她兴许打了别的主意,背着你爷你奶。”
“我也这样想过,可她手里又没钱儿,一个人能翻出什么浪来?”庄容摇了摇头,总觉得这事儿透着古怪。
两人分析了一会儿,都是莫衷一是,便也不再说这事儿了。
白行简问她兔皮的事儿是否找到原因,庄容点了头,“弄明白了,是碱面,可我记得每回放碱面时都按了比例,差也差不到哪儿去,所以……问题会不会出在换水时,先前缸里的碱水没冲刷净?”
白行简蹙眉,回忆着前些天的步骤,轻摇了摇头,“每回都冲得一干二净,投洗第二遍才蓄水。”
“那就奇了怪了。”庄容一时想不到缘由所在,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