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流放后,他见天儿的喝酒,不省人事的,瞧着像摊烂泥,压根不像是有精力弄些营生的样子。”
玉兰就说:“我问她,她也不多说,只说是她爹要学,可学来做什么,是不是存了想抢你家生意的想法,我们谁也不知道。你鞘皮子就是我爹教的,秀娥后脚又来学,搁着谁都不舒服,你可千万别多想,她从不上门的,上门一张口就说学鞘皮子,都是亲戚,我爹哪能不教?就是我爹不教我太爷也不依,太爷可怜她没娘,说是她提的要求,我家能帮就帮。”
这番解释算是很有诚意了,庄容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,当下就点了头表示谅解,说道:“我没放在心上,你和你爹也别有顾虑,退一万步说,即便他家今后真开皮工坊,和我成了竞争对手,那也没什么,都是各凭手艺吃饭,谁有能耐谁挣钱儿。”
玉兰听了,总算大松一口气,“可我到底不希望这样,听巧珍说,她原先也是明事理的好姑娘,却不成想眼下变得这样死心眼儿。”
三人慢吞吞地往村外走去,玉兰问起庄容接下来的计划,她便说:“雨季前我想把这手艺练熟了,简哥有时上山打猎能猎到其他野兽,除了兔皮,再试试旁的,把种类扩大些,到了雨季就着手在镇上开家皮工坊,开店需要些时间,算算时间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