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肯,那可真委屈咱们孩子了。”
又无奈笑说:“简哥儿这孩子话也太少了些,到底是从小没和人接触,养成了孤僻的性子,想多问他几句吧,他竟给走了。”
庄容也笑:“他在我家住了也小半年了,见天儿在一块,这才跟我和小宝话多些,先前也生分。”
张氏听了这话,仔细想了想,确实是这样,有时上庄家去,见简哥儿说话做事半点不像孤僻的样子,尤其是和庄文说话时,瞧着跟正常父子没两样儿,但除了庄文一家之外,他是从没为别人操过什么心,从不多说过半句热络话儿。
本觉着他就是清清冷冷的性子,但这么一回忆却又不是,说来说去,不多话那是因为在他心里亲疏分明,看来是个慢热性子。
这晚告辞前,庄容说往后就不上余家吃饭了,虽说庄文不在,可跟往常没什么不同,顶多少做一个人的饭,还是在家开伙方便。
张氏听了坚决不同意,说:“你爹走时把你们几个托付给我和你余伯,刚走没两天你们就单开伙?那哪能成,你和简哥儿要做兔皮,每天忙前忙后,哪有时间再开伙,桃红又是个指不上的,听婶子的,就上婶子家吃。”
庄家一直供应着余家续命草粉,庄文为叫他们省事,从自家暖房里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