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孩子在想什么,前头说起这二十贯钱儿时,容儿便满脸不忿,似有打算。
说来说去还是他当爹的行事太软了,他娘做的过分,两个孩子都看不下去了,这两个孩子都不是任人宰割的性子,他就是拦着,他俩也非得做出点儿什么来不可。
搁在往常,他或许因着儿子的身份出面劝阻几句,可这次,他却是心灰意冷,不打算再以德报怨。
他碍于身份,没法做出和他娘对着干的事儿,可两个孩子不一样,他俩正是少年锐气的时候,只要别过分,能叫他娘吃些苦头得个教训也没什么不好。
庄容和白行简一前一后出了堂屋,庄容拉着他进南厢房,抿唇说:“简哥儿,今晚你得上县里去一趟,想法子找个人,给他带几句话儿。”
白行简点头说好,庄容把要带的话儿叮咛了,简哥儿也不耽搁,揣了些干粮便出了门。
傍晚,庄文见白行简没回来,心里约莫猜到一些什么,却也没多问,吃过饭,他和庄容说了一声,说要去里正家一趟。
明儿要给庄王氏拿钱儿,庄文打算叫了里正,由里正出面再请几个德高望重的村民一块去做见证。
离开半个多时辰,他便回来了,庄容问他说的如何了,他点点头,说谈的顺利,朱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