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再多嘴半个字儿。”
庄文呵呵一笑,“那就好,时候不早了,娘快家去吧,我一家子都这会儿了,连晚饭都没顾上吃。”
这话说得不客气,可庄王氏已是完全不在乎了,拍拍身上的土,起身说:“明儿一早我就上你屋来,可别再反悔了!”
庄王氏母子走后,庄文就一蹶不振,坐在椅子上愁眉不展,思绪重重。
庄容知道他爹心里的顾虑,抿唇说:“爹是不是发愁那二十贯?这事儿前头我和爹说过一回,我早就上钱庄打听过了。”
庄文脸色凝重起来,“可是不好筹?”
“筹是筹得到,我早打听好了,银庄能借贷,得用些值钱儿的抵押,家里这几间屋不值什么钱儿,须得把家里的耕地和家禽都抵押了。”
好在这抵押是活的,不必立时把耕地交给银庄,只扣了地契,若是一年之内连本带利还不上,抵押的耕地就归银庄所有了。
家里那头母猪庄文今年没舍得杀,因不缺肉吃,年前便拉去配了种,过四个月才能产小猪,算下来能折不少钱,外加那些兔子,还有家里十亩地,借二十贯是没问题的。
庄文听了,点点头,无奈说:“借贷到底是有风险,爹本想着不作抵押,等年后和徐三去谈那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