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当跳板子,这小子有几分心气儿,不是那种没皮没脸儿的,你俩那些不着边儿的猜测可以作罢了。”
张氏听他说话,觉得在理,点了点头说:“仔细想想,这几个月在咱们眼皮子下,瞧着人是个实在的,做事本分踏实,除了隐瞒能说话这事儿,挑不出啥别的错儿。”
巧珍本想反驳,可一想,那家伙确实心气高傲,这她是领教过的。
张氏说:“好好好,不说简哥儿的事,就说说你,你和容姐儿这事……如今不上不下的,今年你也十七了,婚事还没个着落,你倒说说,容姐儿到底对你有意不?”
余固皱了眉说:“娘!我的亲事,不用你和我爹操心张罗,若我有本事,姑娘自会高看我一眼,若我没本事,爹和娘就算豁出去老脸儿去球,除了叫姑娘家里为难,还能有什么用?”
他没好意思点名道姓,可谁都知道他说的是庄容。
张氏叹息一声,不吭声了。
巧珍却说:“大不了我去和容姐儿说,凭着我俩的关系,指定让她嫁给哥。”
余固就板起脸训斥巧珍:“开年你也十四了,往后做人做事要学着知进退,前些个给庄家帮忙办席,我瞧望林家的玉兰做事就比你得体,忙前忙后尽心尽力,你倒好,见天儿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