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腔里搅动,扯得她一阵闷闷地疼,她也知道这番质问有些失理智了,可任谁得知一直以来掏心掏肺对待的人,对自己却全是防备和警惕,都无法不心痛吧!
“我……”白行简眼睛闪了闪,眸底透出一丝懊悔,上前儿一步想解释什么,庄容却猛然后退几步,退到门槛边上,直直盯着他冷笑,怒斥一声:“骗子!”
转身头也不回跑出去。
白行简面上闪过一丝急色,疾步往外走,刚出了堂屋却被庄文喊住,“简哥儿,昨个和容儿说了?”
白行简顿住步子,摇摇头,说:“她昨夜生病,分外难受,我没提那话儿,方才才说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庄文笑笑说:“容儿不是听不进解释的人,你好好和她说说,可别因为这事儿让你俩生了嫌隙。”
又说:“你常年不张口,刚张了口,这喉咙怕是不舒服,还是要养,今个须得给你配些药,爹晌午去趟镇上,你和容儿别忘了清点好碗筷数目,挨家给邻居们送回去。”
昨个一行人祖坟里去,行入族礼时庄叔爷按规矩叫简哥儿烧香祭祖,又让他在庄文面前跪了,说是简哥儿口哑,按礼要叫庄文一声爹,就免了,连磕三个头这礼就算成了。
谁也想不到,庄叔爷话音刚落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