挖苦自家。
秀娥都看不下去了,“砰”一声把厢房窗户关严实,隔绝了院子里的七嘴八舌。
如今她心如死灰,早已没了当初那份初心再为这个家付出半分心力,由着庄王氏去闹腾,只盼着早些嫁出去耳根子清静。
庄王氏不消停的空档,庄显贵一言不发出了门,一直追到村外,瞧见了庄献父女的身影,他疾步过去叫住人,唉声叹气说:“别和你堂婶一般见识,她也是急的了,家里事儿多,老大又不成器,她是有气没处撒,那些话原不该说,堂叔知道你受了屈,可还是得嘱咐你,回去后千万别和五叔提这些,那些钱儿,等家里缓过劲儿,我给你们送去。”
庄献听了这话,心里这才顺气点。
堂叔虽倔了点,倒总算不是个不知好歹的人,叹气一声,说:“今个这事儿,我也不敢给我爷提,爷年事已高,知道了,万一气出个好歹来,家里还不得乱了套。”
庄显贵再叹气,望着夕阳说:“唉,日子咋就过成了这样……”
夕阳打在他身上,衬得他背影愈发佝偻,头发已斑白,满脸的倦容,不知为家里的事忧心了多少日子。
庄献瞧他模样,也就是个被苦难生活所负累的可怜老头,到底是心软,说:“算了,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