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两人都有几分酒量,庄容看白行简虽脸上红扑扑的透了几分醉态,可眼神却不混沌,比起前一晚清醒不少,心里就暗暗惦记起试探的事儿来。
张氏走过来打圆场,笑说:“两个毛头小伙子,喝点酒怕什么的,能喝到一块才叫投缘,要我说就让他俩去喝,大过年的也不耽搁事儿。”
庄文摆摆手说:“昨个简哥儿喝了不少,今个不能再喝了,他没什么酒量,况且他俩已经喝不少了,点到为止吧。”
张氏这才把两人的酒碗都撤下去。
庄容瞧着俩人,心里就分外疑惑,两人挨在一块坐,一个话少,一个口哑,到底是怎么杠上的?
俩人面色瞧着都平静,没红脸也没斗气,看起来分外和睦。
简哥儿人冷清,不擅应酬张罗,余固在外头打长工学了眼力见儿,但凡有简哥儿够不上的菜,他就主动起身帮简哥儿夹菜。
庄容暗暗瞧了一会儿,见没什么可疑的,也就不再关注了。
倒是巧珍,在她耳边咕哝说:“要不是你爹拦着,我哥准把他给灌趴下!”
庄容知道她对简哥儿有敌意,笑一笑,也不接话儿。
这一餐聚到傍晚,天擦黑,庄文一家人才道别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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