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上酒楼去。”
说着,余光看了眼庄容。
张氏想劝,可又知道他的心思,遂不多说什么,笑说:“这事儿,改天再商量,不管咋说,今年是个丰收年,家里养兔养的顺,多亏了容姐儿,今个咱们两家人趁着年节好好庆祝庆祝。”
一屋子人都笑了起来。
庄容笑的格外欢畅,把年后她家准备和徐三儿合作的事儿说了,“若这事儿能成,往后我爹只管去养兔,我就能腾出手一心做别的,先攒第一桶金再说。”
“第一桶金?”余良不解。
庄容赶忙解释:“就是第一笔巨额资金,有了它,就能展开手脚做别的啦。”
白行简坐在庄文身侧,隔着不远,瞧着庄容神采飞扬的样子,眼底隐隐带了笑意。
余固就问她:“你想腾出手做什么?有需要帮忙的就吱一声。”
庄容摇摇头,“还没想好,不过前阵子谢公子来家里,我瞧着他那件狐裘大氅心里突然有了点念头,家里养兔,兔毛不扒也是浪费,我想着以兔毛为营利点,做点什么产业出来,你们想,兔毛可以做围脖,可以做坎肩儿,还能做兔毛棉衣,虽比不上狐裘珍贵,可它易得呀。”
张氏听了她的话,手一拍,哎哟的一声说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