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想娶个黄花大闺女,非得下血本不可,等拿到那些钱儿,一切都不是问题。
她就劝庄健:“他虽打了你,可娘也没让他好过,他那耳朵非得将养几个月!”又说:“这小兔崽子邪门的很,哪来那么大劲儿!”
庄容和白行简回到家里,自然不敢惊动庄文,俩人悄么声进了暖房,庄容取了续命草粉给他敷上了,又缠了层软布。
简哥儿也坚强,一声不吭,老老实实站在那任她摆弄。
看着他俊俏的模样硬生生变得滑稽,她坐在炕沿直忿忿不平,“这是下了死口,多狠的心!”
要不是简哥儿一肘子将她怼出去,这耳朵非得给她咬下来不可。
庄小宝推了门进来,一眼瞧见简哥儿包的严严实实的耳朵,小脸就是一白,仓皇地冲过来问:“姐,简哥儿是怎么了?大伯动手了?”
庄容凛声说:“叫你奶奶咬的,不过大伯也没讨上便宜,被简哥儿一顿收拾,窝在墙根下不敢吱声。”
白行简忙朝他摆摆手,示意没事儿。
可庄小宝眼圈却红了,走过来拉着他的手说:“简哥儿,疼不?”
白行简摇头。
庄小宝明亮的眼睛里全是一片担忧,“大伯挨打……待会奶奶岂不是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