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顶事的人,才敢这样咄咄逼人。
简哥儿去一趟也好,叫庄健知道她和她爹也不是好欺负的,就说:“也成,那你和我一块去,不过不许冲动,咱们客客气气的,我有好东西要送给他们。”
说着,掀了暖房门,直直走到书桌前,取了昨个剩余的红纸用毛笔唰唰唰写下一幅对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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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宋律法教做人,洗心革面新气象。
横批:痛改前非
收笔,庄容唇边浮起一丝讽笑,扬起红纸给简哥儿看,“如何?”
白行简原本沉着一张俊脸,待目光挪至那对联上,一看之下竟没忍住笑出两排白牙,唇边酒窝若隐若现,伸手朝她比划了个大拇指。
庄容撇撇嘴儿,嘲讽说:“咱们不动粗,就用文明的法子回击,这对联再适合不过了。”
白行简定定看着她,眼里除了笑意,多了连自己都未察觉到的异样情绪,快的一闪而逝。
庄容轻轻吹吹墨迹,待干透了,折叠好,又去取了几包点心,全部收整好,和庄文打了个招呼便出了门。
刚走到老庄家院门外,就听着里头“乒乒乓乓”好一阵摔东西的声儿。
少女尖锐的声音在里头喊:“爹!你疯了!再砸咱家可就没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