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了?”
朱继光见她不知内情,也就作罢,摇摇头说:“估摸着就是如此了。”
说完,才提步离去。
消息传到老庄家,秀娥正在院子里洗刷碗筷,闻言脸上的表情滞住,“咚”地一声,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庄健也傻眼了,木木地问:“充州?那岂不是十年见不上一回?”
“是啊!”朱继光说:“刑狱司还判了她三十杖刑,打了板子须得修养,十天后上路,这期间尽管带些好吃的好喝的去见她一面吧。”
庄健一张脸上霎时没了血色,颓败靠在墙边,说不出半句话来。
庄王氏只是哀声哭,“怪就怪老二,原本这状子撤回来就什么事儿都没了,如今田氏流放了,丢下宝福这么个小奶娃娃,可让我们一家人怎么活呀……”
那哭声里也真的有几分哀切。
庄王氏平日里虽不招人待见,可到了这会儿,朱继光也忍不住同情,安抚她说:“事到如今,老婶子千万再别提这个,朝廷律法严明,传出去了惹是非。”
又说:“阿文先前不是承诺了十贯钱儿,这事儿我会时常敦促他,家里现在少了个劳力,那钱儿说什么也得给上,老婶子放宽心,以后有困难大家帮扶着,天下没有过不去的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