怜,自小没得到过什么关爱,随身连一件像样的配饰也无,这匕首精美,简哥儿用着刚好,他心里其实也高兴。
就是这东西贵重,让他心头隐隐有些不安。
他无奈摇头,瞪庄容:“只这一回,下不为例。”
“知道了爹。”庄容吐吐舌,拉着庄文往家去。
另一边,谢公子的马车行至村口,突然从路边跑出来一个姑娘,直直站在大路正中,双臂展开拦了车辇。
赶车的孙弼立时减缓了速度,眯眼一瞧,认出是前一晚上庄文家求情那位小姑娘。
好像是叫秀娥。
他急停了马车,蹙眉问:“小姑娘拦我车辇是何意?”
秀娥脸上透了孤注一掷的决然,一字一句说:“我知道拦车无礼,可我二叔不许我见谢公子,我也没别的法子,只好一大早就在村口候着,我想求谢公子替我娘在县尉大人面前说说话,大发慈悲饶了我娘。”
说完,扑通一声跪下,连磕了三个响头。
孙弼一惊,朝着她大喝一声,“你这丫头,谁让你跪了,还不快起来!”
秀娥再抬起头,脸颊上已满是泪水:“我实在没了别的法子,只能来求谢公子,谢公子心善,若能叫他们放了我娘,我为奴为婢,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