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编的,左右他是咱们的恩人,好吃好喝招待着就是,可别一时忘形把咱们的底儿都给露了。”
庄文叫女儿批评的汗颜,又听她说的在理,忙点头说:“知道了。”
心说这回谢公子来的突然,一家人都没个防备,兔舍就在院子里,养兔的事自然瞒不过去,谢公子虽宽厚,可他身上总有一丝让人惶恐的神秘感。
往后说话做事只能加倍小心,不求旁的,只求别惹祸上身。
庄容有意宽他的心,说:“他就是有兴趣,也没啥,给他几株葡萄果就是,只要守好了续命草的秘密,咱家这生意也不是谁都能抢走的。”
庄文点头笑笑,“嗯,我容儿说的对,今个容儿和他说起话来一点都不带怯,我容儿长大了,也能独当一面了,瞧见贵人也能平常心,这一点爹自愧不如。”
庄容笑瞥了白行简一眼,“我每回斟酌用词,小心翼翼的,那谢公子也只是多瞧我几眼,可简哥儿不一样,他就是出言不逊,我看谢公子也对他温和的很,方才他告辞回屋里歇息,立马就瞧着简哥儿不撒眼,生怕一觉睡醒再瞧不见简哥儿似的。”
庄文一愣,随即想到什么,就解释说:“你俩不知,谢公子却和我说了,他还有个小弟,常年不得相见,许是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