账就像是割肉一般心疼,闷了声说:“那镯子中空的,也没多沉,再说她早拿回娘家了。”
又说:“都是一家人,爹娘去找阿文借几个顶顶事儿,反正阿文前头不是承诺了十贯钱儿,也该到他出力的时候了!”
庄显贵冷眼看大儿子转移话题,脸色就阴沉下来,“说到底是为着你媳妇擦屁股,到这时候还藏私?还不快上屋里头看,她留下什么财物事儿,先拿出来用!”
庄健顿时急了眼,“箱子里头什么都没有,就几百个钱儿!倒是爹,都到这时候了还不找阿文张口?都火烧眉毛了还替阿文着想?”
庄显贵气的骂:“你当我这把老骨头是皇帝老儿?我说拿钱,他就给拿钱!”
庄健哼道:“这事有啥难,大可以说娘在家里头因为没钱上吊了,我就不信他一个读书人还能放任不管,为着他那点儿名声也该接济家里了!”
“我呸!”庄显贵险些气炸了,“你是想活活咒死你娘?我告诉你,那些乌七八糟的法子不好使,你二弟如今压根就不在意名声,要真在意,也不能起了认那哑巴当儿子的念头,到这时候了,你扣出来几个钱儿有什么用?难不成真要为了几个钱儿让马氏告到牢里去!有多少钱儿都拿出来!”
庄健见了他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