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完了,才察觉这话不妥,赶忙咳了咳,哼道:“前头你屋说还十贯,尚且都紧紧巴巴抠不出来,二十贯,那可是二十贯!先不说你屋能不能拿出那么多,就是能拿出,我和你爷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大伯母被判刑啊。”
话是这么说,可语气明显不似先前坚决了。
庄容哪儿能听不出,一听庄王氏变了腔调,就知道这事有转机。
她给了庄文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,抿唇说:“爷奶或许也听说了,我和我爹近来养兔子颇有些成效,加上简哥儿打猎的本事,家里挣钱比往年容易不少,二十贯我和我爹手里是没有,但县城银庄里有借贷,只要爷奶答应不再为难我爹,上钱庄借二十贯又何妨,先给爷奶凑上,我和我爹再慢慢还银庄就是!”
她一口气吐出这话,斩钉截铁的,不带犹豫。
庄王氏眼睛霎时一亮,精光暗浮,“这么多钱儿,银庄怕是不给借吧?”
庄容笑笑,“奶奶只管拿钱,怎么借的到就不要操心了,借贷的事儿,我和我爹想办法就是,年一过就把钱儿给奶送去。”
她说话的时候,庄文眉头一直蹙着,望着她的目光里隐隐含了担忧,却也没打断,任由她往下说。
自家姑娘主意大,他不是第一天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