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?”
“在。”秀娥压着哭腔,双眸里满是心灰意冷:“她一家子、余家一家子,还有那哑巴母子,满满坐了一桌,正开开心心的吃着茶,我去了,又是磕头,又是哀求,二叔都不肯答应,容姐儿撂了话,叫以后也不用再去了,她和二叔决计不能答应。”
“呸!简直是猪狗不如的畜牲!”庄健气得要往酒楼里去,“我亲自去找阿文,我就不信他的心就真那么硬!”
庄王氏立刻拽了他的胳膊,诚惶诚恐说:“那酒楼可是大馆子啊,里头的人咱们开罪不起,你在里头嚷嚷闹事儿,仔细被官府抓了!”
庄王氏向来是窝里横,出门在外,尤其来了县城,气焰就萎靡下去,一言一行都小心翼翼的,见了城里人更是缩头缩脑,畏首畏尾的。
庄建眼里闪过一丝犹豫,望着那近在咫尺的酒楼,却也真的不敢去了。
“回村去等吧,他再吃茶,总不能不回去。”庄显贵拍了板,一家几口人驾着牛车出了城。
经了秀娥这一闹腾,几家人也没有吃饭的心思,庄容招来小二,叫了两屉菜饼便离开了。
糟心归糟心,这事总算是解决了,回去的路上两家人倒也松了口气,有的没的一阵闲聊。
庄文就和庄容商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