骤然咬了牙,二话不说使劲朝着地上咚咚咚猛磕着头,直磕的脑门都肿胀起来,“我娘是有错,要我做牛做马,怎么偿还都行,只求二叔撤了状子饶她一命……”
说话间已经磕了不下十个,地板很快被血濡湿了一片。
庄文脸上闪过一抹痛心,赶忙伸手阻拦她,“好了秀娥,二叔知道你不舍你娘,可她犯了错,自要受惩罚。”
顿了顿又说:“原本亲戚邻里间有矛盾是常事,就是矛盾再深,动个嘴皮子,哪怕动动手,事情过了也有转圜余地,可你娘她却动了杀人的心思,不是二叔心狠,是你娘这错让人无法原谅。”
秀娥身子蓦地一僵,不可置信地看庄文,“二叔说这话,是不肯撤诉,一定要置我娘于死地?”
庄容听她越说越咄咄逼人,不禁来了气,噌地起身说:“不是我爹置你娘于死地,是她自己把自己的路走绝了,千不该万不该动了害人心思,你这会儿哭哭啼啼来找我爹,倒像是我爹犯了错?不带你这样哭可怜的。”
她前脚起身,身侧的白行简立刻也跟着站了起来,身子微侧,隐隐护着她,目露凛然。
秀娥被她质问的噎住,目露惊诧和委屈,咬着唇看她。
庄容又扯了扯唇说:“要说哭诉,简哥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