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珍撅着嘴,只一个劲儿说着往后不再搭理简哥儿了,谁先张口谁是小狗,诸如此类赌气的话儿,可脸上的委屈到底是散了。
庄容就知道巧珍把她的话听进去了,笑笑说:“你现在气儿不平,最近大可以先不搭理他,晾着他,等过段日子不生气了再说。”
送走巧珍一家三口,庄容才躺回炕上美美伸了个懒腰。
想想她自个儿也是心累,意见领袖可不是那么好当的,不过她既然比同龄人多了三十年的阅历,自然就得扛起担子多操心。
三两个同龄好友,外加爹和弟弟,这辈子亲情、友情都全了,哪怕就是累点儿,心里也觉得十分知足呢。
余家三口走了没多久,院子里传来赖猴儿的“吱吱”声。
庄容和白行简齐齐推门走出来。
赖猴就指指东边,不停抓耳挠腮地摇头。
庄容撇撇嘴儿,“果然得了消息去求助去了。”
她想起临走前谢公子说的话,要在县里逗留一些日子,想来谢公子在县衙,县尉肯定不敢包庇马氏,她倒是有点好奇刘淑贤的爹会怎么做?
一头是亲家,一头又是贵人,这下刘家可得伤脑筋了。
此时已过了戊时,外头早黑了,县城老庙街杏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