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田氏诬告简哥儿杀人,因太过荒唐,官府压根不予立案。
那青年中途便离去了,只余庄容和白行简在堂上等候着。
待前去镇里的衙役把老郎中请来后,县尉又作了一番问询,前后印证了桃红的确是秋水仙素中毒,喂毒这案子证据算是确凿了,只等隔日再开堂审田氏定罪。
庄容和白行简走出县衙,已是过午时分。
她也没想到事情这样顺利,回望着县衙,感概了一句。
白行简就指了指堂上空了的副座,目露深意。
庄容点点头说:“我也有这猜测,不过,左右咱们今儿算是走了好运,不论是县尉审案公正,还是那男子的缘故,这案子总归顺利结了。”
她也清楚,马氏不可能不去找刘家。
她抱着诬陷的心思,不会轻易让简哥儿脱罪,招呼定然是早就打好的。
故而就只有两种可能。
要么是这王县尉为人正直不阿,不肯为人情所动,要么就是有什么旁的意外,让这王县尉不得不秉公审案。
譬如那神秘青年。
“简哥儿,你说今个堂上那年轻男子是什么来头?”
白行简轻轻摇摇头,目里也透了疑惑。
他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