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转过身,直直地盯着庄容。
他目光复杂,双眼里像含着许多呼之欲出的情绪。
庄容被他瞧得一愣,眨了眨眼,正要问,庄文却走上前去拍了拍白行简的肩头,“你若敬重叔,这件事就听叔的,叔总归不会害你,再者说,认爹只是明面上做给旁人瞧的,若是往后你有机会寻见了你爹,自可去尽孝,叔不会拦着你。”
他也心细,三两句把简哥儿可能会顾虑的都安排妥了。
白行简双拳握的死紧,一言不发,脸上的倔强却到底变成了妥协。
听了庄文大舒一口气的声音,余光瞧着庄容映在墙上的倒影,只觉得心都空了。
谈话结束,他木木地往院外走,自有记忆以来,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心灰意冷。
“咦,你娘哪儿去了?”身侧庄容突然顿住步子,四下张望,朝院子里喊:“桃红婶儿?”
天已经擦了黑,小院里黑乎乎的。
喊了半天不见人,庄容又上各屋去找,都不见人。
她和白行简对视一眼,下一刻,两人同时默契地冲出院子,一路朝新院狂奔。
刚跑到竹林外,庄容敏锐地听到有人说话,立马拽了白行简,朝他摇摇头,做了嘘声的动作。
她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