犯,老百姓看个热闹,也不深究,可他却不得不想,简哥到底犯了什么事儿?
既是全国缉捕,这事必然小不了,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又能犯出什么大事儿?莫不是家族里有人犯事牵连的?想一想他头更痛了。
庄容和白行简都是闷着脸儿沉默,显然这个问题谁也回答不了他。
“他不记得也是好事,说不准还有另一种可能,他原就不是那逃犯。”庄容想了想,又说:“如今过去七年了,也许这事儿已经渐渐淡了,要真是非抓不可的重犯,朝廷怎么可能七年都没动静?”
庄文过了最初的惶恐不安,心头略略定了,叹息说:“事到如今,也只能这样想了,可咱们该做的准备还是要做。”
说着,他走过去手揽在白行简肩背上,“别在院子站着了,进屋去说。”
庄容跟着往屋里走,跨进门槛时回头望了眼,却不见桃红身影,又看厨房油灯亮着,只当她又去厨房里摸吃的了,便没多想,跟进去听她爹说话。
三人在八仙桌上坐下,庄文就咳了咳,不自在地把认爹的话引出来。
白行简瞠目结舌,瞪大了眼睛看庄文,不知想到什么,又略略一皱眉,放在桌面的一只拳头微微收紧。
庄文只当他心里别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