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早已不在人世,爹孑然一身,也没个顾虑,再者说这些年什么样的冷眼没遭过,能保住简哥儿,遭些非议也不算什么。”
庄容看他神色,像是真的认真踅摸起这事儿。
便也不打扰他,推门往外走,交代了一声:“我去找简哥儿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儿。”
出门径直朝右转,往竹林方向走去。
新院子大门敞着,桃红和白行简正一左一右坐在廊下,白行简手里拿了刨刀正在削箭矢,脚下落一堆碎木屑,桃红则拿了梨啃得欢,手舞足蹈和他说着什么。
“婶儿,你在院子里看着大门好不?我和简哥有些话要说。”庄容笑说:“谁来都不许开门。”
桃红答应的欢快,颠颠的去关大门。
庄容深深看了白行简一眼,神色透着非一般的严肃,率先往屋里走,“我有几句话问你。”
白行简疑惑地看着她的背影,站起身,跟着她进屋。
庄容开门见山地说:“我总算知道大伯母今儿为什么巴巴的跑来家里,又是送礼,又是殷勤的问话。”
白行简抱臂靠在墙边儿,微微挑眉。
庄容说:“她是来瞧你脸上有没有一块疤。”
她紧盯着白行简的脸色,见他一脸坦然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