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文听了这话,吃惊之余,心里倒是泛起些难言的滋味儿。
他娘和大嫂在家里有空议论这些是非,也没人来给他报个信儿,倒是他爹心里始终还是惦念着他。
前些日子让庄显贵嘲讽一通的怨气也散了散。
“爹别担心我,这事疑点多,也不能听风就是雨。”庄文沉思一下,说道:“七岁已是记事的年纪,他要真是逃犯,自个儿怎会不记得,待我晚上问了他再说。”
心里却沉甸甸的,别人瞧不出白行简脸上那道疤,他可是一清二楚,简哥儿刚来家里时,左脸上明晃晃露着铜钱大的疤。
也就是用了续命草后,他这疤才飞快地消退了,一时他不知是该苦笑还是该庆幸。
只是这话他万万不能对庄显贵提起。
和庄容对视了一眼,父女俩都看到了对方眼底深处的忧虑。
庄显贵听他口气似是不怎么重视,气的直拍桌:“阿文呀阿文,你真是读书读傻了,别个巴不得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,你倒好,还要亲去问他,他要是有记性,还能承认?万一恼羞成怒对你们爷仨不利……”
“承不承认无所谓,万一他真是,知道这消息,远远的逃了也是好的。”庄文怅然若失地说:“这孩子我了解,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