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好,眼下这哑巴又来路不正,说不准还是逃犯,哪天给人戳穿了立马就得被逮起来。
田氏不无惋惜地叹气,“唉,可又有了坏事,我今儿上阿文家去,见那哑巴脸上却又没疤,也不知是咱村里人看错了,还是他用啥法子把那疤给去了,娘你说,到底是啥原因?”
庄王氏低垂着眼帘,“七年过去了,还真不好说,兴许那疤长着长着长好了。”
想到什么,狠盯了田氏一眼,“这事你少掺和,他算是阿文家的人,要是他出点儿啥事儿,没得连累了阿文,阿文可还欠着家里不少钱呢!”
“知道,知道。”田氏就笑着应了声,转身回自己屋去。
今个见过马氏以后,她心情激荡,像有数千只蚂蚁在爬,和婆婆絮叨几句反而还好受些,眼儿也没往别处撇就低头进了屋。
压根没瞧见庄显贵就在不远处的台阶上坐着。
田氏前脚回屋,庄显贵就起了身,大步出门。
他直往庄文家去,进门就劈头盖脸地喊庄文:“爹有话和你说!”
晌午田氏来一回,眼下他爹又来,庄文心里莫名其妙的,请了庄显贵进屋,蹙眉问:“爹来得这么急,是有事儿?”
庄显贵也不和他废话,开门见山地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