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陷囹圄,才知所有的温情背后皆是利用,他九死一生,一路从州府逃回,才结束了那段噩梦般的日子。
他不再敢信任任何人,本以为日子就这样过下去,一狼一猴,外加痴傻的桃红,老天却再次扰乱了他平静的生活。
这一回,他像只刺猬把自己武装起来,冷眼看她上山下山,装聋作哑,暗暗观察,小心试探,到后来不得已的求助,是庄容父女的出现让他再次体验到了何为温暖,何为信赖。
想着这些,白行简不自觉抬手摸了摸喉咙,轻轻咳一咳,里头发出沙哑的声音。
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,深深望了堂屋一眼。
另一头,田氏从庄文家出来,径直就去了孙家。
她站在院外朝里张望,孙家的恶狗就一阵狂吠,不多会,马氏开了门出来。
马氏环视一圈,见四下无人,小声问:“办的如何了?”
田氏把今儿上庄文家得到的讯息原原本本说了,疑惑道:“是赵媒婆看错了吧,我瞧着他脸上光宣的很,哪有什么疤?”
马氏皱了眉,“不可能,赵媒婆上山上去拜访,是两个月前的事情,桃红亲领着去的,那哑巴当时就在不远处,她瞧得清楚,眼侧颧骨上方有铜钱大小的疤痕,和七年前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