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无动于衷,总不能动手,他一个读书人如何和这身强体壮的猎户动手?
可当着娇妻的面儿,他如何能退缩。
他咬牙切齿道:“庄容,你别欺人太甚!”
庄容脸色蓦地一冷,“要说欺人太甚,还不知是谁欺人太甚呢,前头你家狗险些咬死我,怎么也没见你娘来道个歉?”
孙志远就被噎得一滞,“我不同你翻这些旧账!总之今儿这哑巴欺辱了我妻子,他就非道歉不可。”
庄容面露蔑视,转眸看了白行简,“简哥儿,他说的你都听见了,你可会去道歉?”
白行简直直盯着孙志远,目光摄人,他缓慢摇了头。
这动作就像是一巴掌打在孙志远脸上似的,他顿时怒火中烧,可面上却又臊得慌。
庄容似笑非笑,“喏,你也瞧见了,他是不会道歉的,你待如何?”
孙志远气急了,眼底划过一抹狠光,“你……我再问你最后一回,道是不道歉!”
刘淑贤在旁边擦着眼泪,如受惊的小兔一般,眼底深处却冷光涟涟。
她上前拉了孙志远,楚楚可怜道:“志远,咱们走,吃这亏我也认了,只求邻里间相安无事,那果子好是好,可一旦沾上了恶毒气,再好我也不稀罕要,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