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,和这样的人做生意总归会受剥削,任咱们算得再精也算不过他。”
眼里跃跃欲试的念头就淡了。
“那不一定。”庄容说:“他眼下是算计着爹养兔的本事,想请了爹过去帮忙养兔,顺便偷学了爹喂兔的饲料方子呢,没这方子,任他做多大的努力,始终是难成气候,他想利用咱们,却不知咱们反过来利用他把生意给做大了。”
庄文听着在理,只是又觉得风险太大,摇头叹说:“他既这样求财,必定会挖空心思从爹这里学养兔的法子,续命草万一被泄露……还是算了。”
说到这儿,猛的意识到什么,抬头看庄容,“你刚才问爹,简哥儿带回来那颗果树上的香味儿能否掩盖了续命草,是打这事儿的主意?”
庄容点头,正色说:“一年四十两不亏,爹不妨去试试,只要咱们牢牢把续命草的秘密握在手里,这合作他就只能比咱们矮一头,至于怎么合作,也不能叫他说了算,还需从长计议,咱们只需把续命草改良一二,叫他揣摩不出方子就行。”
庄文寻思着她的话,站起身,在屋里走来走去地踱着步子,“也不知这果子是否真能盖了那味,如能行,这确实是一桩只赚不赔的生意。”
庄容摇头,眼底闪着不确定的光芒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