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忽然瞧见一猎人家的小院,他强撑着去讨水,猎人说,家里半滴水都没了,这男子只好失望地下山去,他拼着最后的力气走到半山腰,忽然听见猎人在山顶喊他,回头一瞧,就见那猎人手里举着一个水罐。
他原本渴的快要死了,一见了瓦罐,仿佛又有了生机,又气喘吁吁地爬上山顶,待他好不容易爬到山顶,心想这下有救了,谁知,那猎人却把水罐底朝天,口朝下,说道:你走后,我想你肯定说我骗你。男子闻言,俩眼儿一翻,卒。”
笑话讲完,她眼见着白行简紧绷的唇角微微松了松,眼底晃过一抹笑意,却到底是克制了,没笑出来。
“别得意,还有一次机会呢!”庄容又寻思说:“有一日在学堂上,先生说:尔等觉得自己蠢的请主动站起身。童子们互相看了看,都不敢起身,唯有一人听话地站了起来,先生就问他:你是觉得自己蠢吗?那童子摇摇头说:不是的先生,我只是不想你一个人站着。”
话音刚落,就见着白行简那张脸再也绷不住,嘴角抑制不住上扬,露出两排白牙。
他往常总像个冰山,还是头一回这样笑,看的庄容目瞪口呆。
不但如此,似乎还有一丝低沉的笑意从他喉咙里逸出,快如白驹过隙,可庄容还是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