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目光里满是浓浓不忿与怨念。
庄容瞧出他生气,却仍是不肯松口,“好了好了,别太纠结这些……人最大的痛苦在于想的太多,能做的却又太少,有功夫寻思那些没影儿的事,不如做点实在的,还不去打猎?我可得回屋做晚饭去了呢,回聊啊!”
说着,在少年怨念的目光中,一溜烟跑不见了。
庄文正在廊下编簸箕,一眼见她回来了,连忙问:“简哥儿人呢?”
“他好着呢,正在新屋做活。”庄容寻思着问:“爹,你以前在县里,可知道梁府?”
按简哥儿的说法,是梁府派人打了他,可这梁府又是什么来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