嗦说一堆,却只换来白行简夹杂着锐气的一瞥,仿佛在抗议她的少年老成。
也就是他口不能言,要不指不定得说出什么不满的话来呢。
庄容也不管他服不服气,摆出老大姐的架势说:“别不服我说道你,打猎或许你在行,可过日子你定然不如我,往后跟我在一处,你须得虚心点,多多受教对你有好处!”
白行简眼底就冒出些许无奈,长叹出一声,点了头。
庄容心知这家伙心里对她并不那么服气,可又欠了她和她爹的恩情,只好压抑着本性一味忍让她。
她忍不住“噗嗤”笑出声来,然后正了正神色说:“我和我爹虽然救了你娘,可你也不用什么事儿都委曲求全,有想法大可以说出来,别弄丢了你身上的倔强和傲气。”
话说完,才想起他口不能言,扁了扁嘴说:“忘了你口不能言,我不是有意提及你的伤心事,你也别灰心,过两天上县里顺道去医馆打问打问你嗓子的事儿,没准能治好呢。”
白行简闻言,眼中闪过一道暗芒,既然叫他有话直说,那他便不客气了。
他忽地指了指墙边的水缸,又指了指他自个儿,然后微微昂下巴看庄容。
庄容一瞧他手势就明白了,郁闷地直翻白眼,“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