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,别理外头那些闲言碎语。”
说着话,已经跨进庄家院子。
见庄文和余良果真忙着切割木料,便言简意赅地说,“你们忙你们的,我今儿来就是通知一声,想必你们也听说了,东头老庄家昨个夜里遭了狼,怕是南坡上的狼群又下山了,这几天切记天一擦黑就关门闭户,村里会组织几个青壮年夜里巡逻,家里要真有什么事儿只管喊人。”
庄文起身,客客气气说:“知道了,多谢里长惦念。”
里正又交代了几句就匆匆告辞,说是要去别家知会。
庄容心说,这朱里长权利不大,却也是个一心为村民办事的好父母官,每回处理乡里乡亲的矛盾也是秉公处理,不偏不倚,让人由衷觉得敬佩。
一下午,地基已经挖了大半。
房子建的简单,地基也不用挖太深,张氏和白行简回来后,四人又开挖了两个时辰,张氏瞧着差不多了,叫来余良一看,说是可以了,几人才停手。
眼见着太阳都快下山,忙碌了一下午,每个人脸上都有了疲色。
庄容回屋洗了西红柿端出来让大家吃,见白行简站在那不动弹,就张口叫他:“简哥儿,你想什么呢?过来吃柿子。”
白行简回头看她,目光掠过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