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狼,要怪就怪奶你心疼那些钱闹的!”
爹娘和庄王氏的拳打脚踢,不分青红皂白的一句句指责和怨怪,都仿佛化成了一头魔鬼,冲出秀娥的心门,再也拦不住。
田氏一听,怪里怪气一笑,“可不是嘛,秀娥一说我才想起了,前头娘为了省几个钱,硬是不叫盖高墙,今儿咋就半个字不提,只知道往我家秀娥头上泼脏水了?”
“我呸!村里多的是矮墙,也没见别个屋里遭了狼,你倒怪上我了?我省钱是给我自个儿省的?”庄王氏戳着自己的心窝子直哭,“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,为了你和阿健能过上好日子,老头子,你就眼睁睁看着儿媳妇这样欺负人?”
田氏理直气壮地说:“爹,我可是实话实说,上回要是把墙头砌高了,咱的鸡也不至于遭了狼洗劫,你说是吧,阿健?”
“是啊,前头应该把高墙砌上的。”
庄显贵见儿子儿媳一唱一和,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,“都少说两句吧!还嫌家里不够乱!”
说完,负手大步出了院子。
庄王氏就开始扑天喊地的闹腾,和田氏俩,一个赛一个折腾,不多会儿,老庄家院里的哭闹声就引得邻里邻居的都赶来了。
一听说老庄家遭了狼灾,村民们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