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两间耳房,外建一间厨房就能凑合住了,余下的慢慢添补。”
白行简点了头,指指屋外的树,做了砍树的动作。
庄文就呵呵一笑,“不急,明儿个再去也不迟,我想了想,还是用陶瓦屋顶好些,烧陶要粘土,明儿上河边去挖粘土,砍树的事儿,我和你余伯来。”
上南坡砍树要穿过整片村庄,来来去去的太惹眼,他只想简哥儿母子低调的搬来住下,不愿他一来就出风头。
庄容在旁边瞧着俩人,一人说话一人手上比划,居然也聊得顺畅,不由就撇了撇嘴,腹诽那少年倒是上道儿,跟她爹这样合得来,可对上巧珍却又凶巴巴的,真是个脾气怪异的主儿。
这头庄文一家已经合计着盖房的事儿了,将上午那通不愉快抛在脑后。
那头庄王氏回了屋,心里的怨气却迟迟未消。
她哭哭啼啼和庄显贵说:“真是白养了这么个儿子,长大了还不如一头狼,哪有亲娘上门去,被赶着出来的道理?”
绝口不提踩死鸡娃那事。
庄显贵闷坐了半天,心里也是一阵窝火。
“容姐儿如今越发猖狂了,阿文也是,竟纵着她连自己的娘都糟践。”田氏火上浇油地说,“爹娘真是命苦,咋就摊上了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