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老婆娘就险些打了庄容,见她又出现了,桃红心里别提有多恼,一眨不眨地盯着庄王氏,皱着眉头,眼里满是反感和憎恶,呼吸都粗重了几分。
白行简看起来倒是冷静,只是双眸轻轻眯了,从中射出两道锐箭般的冷光扎向庄王氏的脸,不动声色贴墙根儿站了起来,手里捏着根搓完的苞谷棒子,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。
庄王氏被他盯得一阵恼怒,数落道:“娘给选那家人,除了腿有残疾,哪儿不好了?看看这傻桃红,就像个棒槌一样,张了嘴就知道吃,屁事儿不会干,她这哑儿子看着也就是个吃白食儿的小白脸。”
庄文余光就看着白行简胸腔猛地一起伏,手上有了动作,心里一惊悚,立刻起身挡到他身前说:“娘!你指戳我和容儿也就罢了,他们母子在我家做客,娘积积口德吧!”
村里民风淳朴,谁家少年也不敢朝长辈出手,简哥儿要是这么做了,庄王氏再一通闹腾,今后简哥儿声名可就败了。
白行简手里的玉米棒子已经都扬起,眼看着身前站了庄文,立刻收了势头,只是双眸里却结满了寒霜。
庄容看了这一幕,心里就有点惋惜,要是她爹刚才不挡,那一棒子只怕已经准准的砸到庄王氏脑袋上了。
庄王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