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女俩说着贴心话,那头庄显贵回到老庄家,心里也直犯嘀咕。
庄王氏迎上来问:“咋样?教训了?”
“一天天的就知道说些没影的事儿!”庄显贵瞪她一眼,“以后那事不许再提了,我去问了阿文,咱们容姐儿还是清白的。”
庄王氏还没说什么,田氏就在旁说起了风凉话,“他当然不承认,要不他的脸往哪儿搁,当爹的管教不好女儿,说出去不是让人笑话。”
庄健也说:“要我说,爹就不该去废那些话,直接把话撂下就是了,他家里的丑事让他家自个儿看着办,早些把那十贯钱还了就断了联系,别连累了咱屋里也面上无光!”
庄显贵打断他,“行了,都别说了,阿文身子不好,都别逼着他。”
“呵……”庄健冷嘲一声,“他身子不好?我看他身子早就好了,昨儿就听人说了,他在山里碰着了老郎中,吃了几副药那痨病就好了。”
“痨病哪有治好的,这不是胡说八道?”庄显贵不以为然。
“千真万确,爹,我也听说了。”田氏搁了洗菜盆,坐在水井边,绘声绘色地说:“是阿文亲口对旁人说的,那天他和余良两人抬了木头从南坡回来……”
庄王氏和庄显贵都不信,庄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