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终都挺得直直的。
掌柜的眼里划过一抹意外,心说,这阿固的娘虽是一个乡野妇人,却没想到这样明事达理,就凭他娘这番话,他就要高看余固一眼。
这样明理的娘,教出来的儿子差不到哪儿去。
他赶忙摆摆手说,“这话说的太客气了,谈不上照应,你们阿固手脚勤快,也就是没经锻炼,嘴皮子有些笨拙,假以时日一定能成为咱们店里的中流砥柱。”
张氏听出这谭掌柜言谈间也是念过书的,她对读书人有着莫名的好感,心里头就更放心了,笑着辞别了掌柜才上楼来。
酒楼规模不大,客人也没几桌,整层二楼都是空荡荡的,余固招呼着几人进了雅间,把门一关,才微微放松了身体,神情再也不拘束,笑着问:“娘,庄叔,你们几个怎么想着今儿上县里来了?”
巧珍咧他一眼说:“娘天天记挂着你,吃不好睡不好,不亲眼看看你到底过得好不好,一颗心哪儿放得下!”
余固就温了声音看他娘,“娘,我挺好的,你别担心了。”
张氏眼圈又是一热,忍不住掉下两滴泪,“你只管在外头闯荡,哪想过娘心里头有多惦记你!”
这话说的十分埋怨。
庄容瞧见张氏这模样,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