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笑笑,“爹早已习惯。”
庄容就撇嘴说,“这种事哪有习惯的,我看咱屋以后也养条恶狗得了,奶奶三天两头来撒野,搁谁能受了。”
桃红轻轻拍了她的肩头,“乖,乖,不怕。”
庄文瞧了她对庄容上心的样子,感慨道:“现在想想你那日说的话,倒真是如此,心智不全的人反倒是比自家亲人还靠得住。”
他原本对桃红并不亲近,这会儿看着她的目光却变暖不少,“她这衣裳也要浆洗了,你去寻了爹的旧衣裳给她。”
庄容知道她爹在慢慢对桃红改观了,笑了笑,领着桃红往南屋去,“婶儿,你先在这坐着,我今儿给你烧水洗个澡,咱们换身衣裳。”
桃红就顺从地坐在炕上,看着她进进出出的忙碌,嘴角挂着憨笑。
烧好水,庄文出去割草避了。
庄容拿出大木盆,领着桃红洗澡。
她有意想试试续命草的作用,神不知鬼不觉给洗澡水里头撒了许多草粉。
洗好澡出来,桃红穿了庄文的旧衣裳,虽不大合身,却干净多了,头上也不再是乱蓬蓬的。
庄容拿把梳子给她顺头发,“以后头发每天都要梳,像现在这样。”
桃红傻兮兮笑了,捻起一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