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几年娘的身体是一年不如一年,在屋里又成日被田氏欺负,你怕还不知道,新屋刚盖好,田氏就撺掇着你大哥,给爹娘给了最北边那间厢房,那里头常年照不上日头,又冷又暗……”
“既然是一家人,就不要时时处处在外编排她的不是,她好也罢,不好也罢,将来都是要给娘养老送终的。”庄文一脸的无动于衷,“我于娘来说已经成了彻彻底底的外人,小弟失去音信多年,只盼着娘能待大哥亲如一家人,将来老了也算有个指靠。”
这话实在不中听,庄王氏再也哑忍不下,气得大骂:“阿文,你这说的什么混账话,你以为分家了就和爹娘没半点关系,再不愿给家出半分力气了是不?我告诉你,没门!就是乡里乡亲的,也要指着你的鼻子骂你大逆不道,今后小宝去赶考,也没人给他做保!”
庄文站在那,任由庄王氏哭骂,瘦削的脸上一片黯淡。
庄容瞧着他爹的模样,就知道他已经伤心到极致,虽然面上不显,可只有心如死灰,才会默默地承受一切,不带任何声响。
她急步走过去搀住庄文,“奶奶,你有完没完了,这婚事讲究的是你情我愿,我爹都不情愿,你在这儿瞎嚎什么,是不是又要我叫了里正伯伯来你才罢休?”
“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