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儿站在廊下娇娇俏俏的,光线昏暗,墙上打出她精致的五官倒影。
余固两手捏紧了衣摆,两手心里都是汗,想起临走前他娘交代的话,不由得闷应了一声:“就来。”
庄文叫了庄小宝去南边屋里洗澡,庄容就和余固坐在堂屋里。
余固话本就不多,这会儿独处,更是没话说,坐在那半低着头,两脚拘谨地收拢着。
庄容倒是自在,手里把玩着两个核桃,喀喇喀喇作响。
“你屋地犁完了吧?”余固没话找话地问。
“犁完了,听爹说明儿个就下种,你家呢?”
“今儿个刚下种,明后个儿还要忙两天。”
庄容点点头,又怡然自得地把玩着核桃。
余固一时无话,只觉得空气都窒闷,他端起碗喝了口水,又问:“小宝入学顺利不?”
庄容回神说:“挺顺利的,他喜欢学堂的氛围,和先生相处的也好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见庄容投来视线,余固不由得喉咙发紧,“上回那事,你爹没训你吧?”
“没有啊。”庄容嘿嘿一笑,眼里透出几分狡黠,“我没跟爹说你帮我的事,我爹只当是我和巧珍刨的坑,倒也没训我,就是让以后收敛,怕惹出事儿来不好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