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错过了,别往心上放。”
庄容对孙家的事兴趣缺缺,听了这话,也只是撇了撇嘴儿,悠悠地说:“亲家来了有啥值得炫耀的,说不准不是啥好事儿呢……”
“也是。”张氏只当庄容是不服气,跟着笑了笑说:“我看你爹如今身体好了不少,脸色也不像从前那样差,这就是好事儿,往后再好好补补,指不定又好起来了。”
“我爹也说感觉身子好多了,近来也不咋咳嗽了。”庄容说着,从桌上拿了给小宝扯的布:“婶子,还有事劳烦你呢,昨个上县里给小宝扯了点布,想做一身衣裳。”
“放那儿就成,婶子下午就给你做,不出三天就弄好。”这点针线活对于张氏来说就是小菜一碟,笑着应下来。
巧珍就打趣她:“庄容,你以前最喜欢做针线活,我发现你自从养了兔子心就变野了,屋里也不呆,针线活也不做。”
庄容咧她一眼,“说的是,我这就回屋瞧我的兔子去,回见。”
见她面上挂着微笑,身形轻快地离开了,张氏还在摇头叹:“心宽一点好,她要是真钻牛角尖儿,寻死觅活去可该怎么办?”
巧珍翻了翻白眼:“庄容才不会呢,孙志远成亲,她压根不在乎,她如今心里头就只有养兔挣钱给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