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诬告的罪名定了,少不了挨顿板子!”
秀娥无助地站在那儿,双目泛着迷茫。
要是实话实说,就对不起娘,可是不说实话,娘诬告的罪名要是定下来,指不定要送到县里打板子,一时间她心中满是犹豫,实在不知该怎么应付眼下的局面。
“我听说县衙的板子就有这么宽……”人群中有人叽叽喳喳地比划着,“我去年瞧见过人行刑,直打得皮开肉绽,那叫一个惨啊,没几板子就昏过去,可还是得继续打……”
听着这些话,秀娥就是一阵后怕,她心里打定了主意,歉疚地看了田氏一眼,闷声说:“是我娘自个儿出去的,庄容没有来喊娘,娘出门时说是去南坡。”
当着这么多人面前,她还是给她娘留足了面子,没把她娘出门是打算收拾庄容这话说出口。
人群里登时沸腾了。
一时间,“缺德”“丧良心”“不是个人”种种的难听话像漫天雪花一样不绝于耳。
不知是谁朝田氏扔了个鸡蛋,紧接着,菜叶子、笋头子、胡萝卜,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往田氏身上招呼。
田氏狼狈地抱着脑袋,臊得只想钻进土里去。
“我一条命险些没了,现在还要受这样的辱,我不活了!谁都别拦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