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我姑且不计较,但兔子我是要拿的,没见过谁家小辈不孝敬长辈的,就是你爹在跟前,也越不过这个理儿!”
庄容含泪点了点头,“谢谢您宽宏大量。”
“哼!”田氏看庄容终于服软下来,暗忖早知今日何必当初,眼看着周围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,她也没心思再耗下去,就吩咐:“顺德,你去拿上兔子,咱们走!”
赵顺德只想田氏早点息事宁人,咬了咬牙,迈步跨进院子里。
没一会儿,手里提着木笼出来了。
经过庄容时,顿住脚步。
“容姐儿……”他面上透了几分愧疚,“这兔子就先给表姑拿过去了,改天哥有空了再带你上山去抓。”
庄容低眉顺眼地垂着脑袋,不反驳,只是闷声说:“我被咬伤在床上躺了月余,爹天天起早贪黑帮我采草药,眼看着瘦的皮包骨,身子更差了,可这些兔子,爹还是舍不得吃,说是要教我和小宝养兔,等学会了,我和小宝以后不愁饿肚子。”
这话落下,原本还嘈嘈杂杂的人群蓦然安静了下来。
所有人不约而同地想到,这是庄文为两个孩子以后做的打算,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快不成了,想给两个孩子教点活命的本事。
“哐……”赵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