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是进入你所追求和梦想的世界了呢,还是完全没有达成心愿、只是在幻觉里无谓地断气了呢?”冯斯看着喇嘛的头颅,低声说道,“鼠兄,你让我看这些,到底想要干什么?”
鼠兄并没有回答。喇嘛的尸体、遍地的血迹、散落的内脏、盘旋的秃鹫都像烟雾一样渐渐散去,先前的画框也踪影不见,这个平台的中央变得空空如也,平台上只剩下了冯斯等人。
冯斯心里一阵说不出的奇特感受,似乎觉得自己抓到了一点什么,却又好像只是手指划过水面一样,什么都捞不着。倒是黎微比他先回过神来:“我们该怎么离开这儿?”
“我不知道,”冯斯摇摇头,“这已经是鼠兄第二次把我困在一个幻域里了。它一定是有什么目的,或许是想暗示我一些什么,但是我解读不出来。”
他转向魏崇义:“魏先生,你对鼠兄的了解比我多多了,你能猜到点什么吗?”
魏崇义看了看他,似乎是想要说什么,但却欲言又止。冯斯马上明白了,这厮一定知道些什么玩意儿,但却不肯告诉他。这个民间疯人院的前院长身上有太多的谜团:他是什么人,为什么会和哈德利教授搅在一起,后来又为什么会背叛哈德利,他想要用巨鼠来干嘛,金刚这只匪夷所思的妖兽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