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老太太屋里还有个叫娇蕊的丫头,是老太太给老太爷预备的通房……她也看见了;后来老太爷咽了气儿,老太太就是派她去把西院的胡氏叫了来……后来胡氏见了横尸血泊的老太爷,被生生的吓晕了……老太太命娇蕊按住了胡氏,我,我……是我拿着锥子剌死了胡氏的……”
“那娇蕊……如今人何在?”七叔婆又开口问道。
刘嬷嬷叹了一口气,说道,“第二天,娇蕊就被老太太灌了药,她疯了!还瘫了……在床上躺了大半年以后,也是我听了老太太的吩咐,大冬夜里的时候把她脱光了扔在雪地里,第二天早上再去看……她已经死透了。”
众人齐齐地倒抽了一口凉气。
林家二叔公也问道,“那,除了你之外,可还有其他的见证人?”
刘嬷嬷幽幽地叹了一口气。
“没有了……我已经是最后一个知情人啦!老太太还留着知情做什么?她不就是害怕我像何妈妈似的,留了什么后招,所以这才急着弄死我么……唉,我一死,这事儿也就没人知道了……”
七叔公看了看严氏,又看了看刘嬷嬷,问道,“严氏,你怎么说?”
竟连“老太太”这样的称谓都已经不用了,改为直接称她为“严氏”……
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