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场,望着一望无际的方格状沙障旁,一只耗牛腿架在木枝上烧着,烟雾滚滚,肥硕的皮肉发出滋滋的声响,一滴热油顺着饱满的纹路慢慢滑下。
“嘿,你喜欢吃牛肉吗?”平刘海软妹把头发扎起,圆圆的脸蛋被掺着黄沙的风吹得泛了点儿黄,手上拎着一支细木棍和几颗土豆,蹲在火堆旁笑着看向扶桑。
扶桑冲她挑眉笑笑,笑意有些慵懒:“不常吃。”
“那......讨厌吗?”
“还行。”
“那就好。站长说体谅我们走了两天的路都没怎么吃过东西,拿了一只牛腿过来。这里是高原,不像我们北京,这里煮菜都不怎么会熟,就只能用火烧着来吃。”平刘海软妹似乎闷坏了,在这儿捣鼓了半天,可算有个人来陪她解闷。
扶桑顺势蹲下,问她:“你朋友呢?”
“她好像感冒了,在房间休息。”
“感冒?有药吗?在高原感冒可不是一件小事,分分钟都会没命的。”
平刘海软妹笑了下:“放心,有药。我跟你说哦,她感冒这件事,我只对你说了,她让我不要告诉别人,免得别人担心,你别说出去呀。你朋友呢?”
“在楼上跟小孩玩着呢。”
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