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来。
沉稳,利落。
很像是某个人。
扶桑塞好资料,拉上包包的拉链,一抬头——
就看见男人穿着迷彩的军装作训服,宽肩窄腰大长腿,身姿挺拔,背脊挺直,鼻梁上架着一副墨镜,威风凛凛地从前面的办公大楼走了过来。
不愧是军人,光是寻寻常常的行走动作都能走出一股强大的气场。
扶桑被撩得心口一阵晃,眨了眨眼。
傅希走至扶桑的跟前,掩在墨镜下的深邃双眸瞄了眼她身后的志愿站,明知故问:“你在这儿做什么?”
“啊?”扶桑仰着头看他,只能看见他高挺的鼻梁下一张一合的双唇,她如实说,“我参加志愿活动啊。”
“志愿活动?”男人有些许的惊讶,顿了几秒,单手撑腰,扯了扯嘴角,直接了当地开口,“你真闲,最近没事干?”
你真闲…
什么鬼!?
扶桑皱了皱眉,硬是从他嘴里听出了一股咸鱼的味道。
虽然她也总是调侃自己是一条什么正事不干专门挺尸的咸鱼,可自己说出口自嘲是一回事,别人讥讽又是另一回事。
他怎么这样!
“关你什么事啊?”扶桑反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