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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笙简直了不得,插了几百来下,只湿滑的洞穴几次将肉棒抽掉出来,章笙急得双眼赤红,一个坐起身,两人交叠相拥,章笙紧紧搂着青娘的细腻的后背,乳贴乳,屁股激烈地往上捅她的穴,如一个冲锋陷阵的将军,将一个硕大的阳物舞得像个梨花枪般,每每与花心相撞。
青娘被他大力捅得香汗湿遍,气喘吁吁,脸泛潮红,眼睛翻白,心跳如小鹿般咚咚乱跳,一个劲儿叫他:“亲亲,爷,快点,用力入!”腿夹着章笙得腰凑着身子迎合,室内大声响动,咕唧咕唧如鱼吐水。
那章笙简直爽的要升仙,直呼道:“再骚,今个入不死你!”绷着脸一阵狂捣猛插,肉棒狂吻花心,抽的花房颤抖,花心欲裂,骚水直四溅开来,逼的青娘不住呻吟:“啊,不行了,要丢了!”
约弄了一个时辰,两人才一起攀上欲望的巅峰,狂泄不止。
激情过后那青娘还自顾趴在他肩头低喘,双颊微红,不甚娇弱。热气未散,情欲还浓,却见章笙将青娘掀翻过身,毫不留恋起身穿衣,留下青娘裹缠冰冷的褥子,花心春水不止,一滩污渍汪洋。仍哑着嗓子叫他,男人头也不回出了门。真个是:缠绵时与你万般好,事后止当陌路人。好不悲哀!
月明